在1980年代,教导队的营房分布在山坡上,四周没有围墙,与村民的住宅仅隔着一片水稻田。一条土路成为我们与当地居民共同的进出通道。
我要给大家介绍的是当地的一户居民,这家人原本是上海知青下乡落户的,后来不知什么缘故,一直留在了当地没有回上海。
这户人家由四位成员组成:一位年长的妇女、一位中年女性、一位约20岁的年轻姑娘,以及一个十四五岁的男孩。他们分别是男孩的外祖母、母亲和姐姐。
磨盘山驻军将当地一户人家称为"寡妇之家",原因是该户三位女性均未成婚:男孩的外祖母被称作老寡妇,母亲是中寡妇,而女孩则被视为小寡妇。
孙某娟,这位年轻貌美的寡妇,尽管名字在岁月中逐渐模糊,但她的形象依然鲜明。她面容白皙,牙齿整齐,双唇红润。一头乌黑柔顺的秀发垂至肩头,额前卷曲的刘海正流行。她唇上涂着口红,说话声音轻柔,腰肢纤细,走起路来姿态轻盈,摇曳生姿。
1982年,作为新入伍的通信员,我被分配到教导大队部。某个夏日黄昏,我带着钥匙来到会议室,打开电视柜,启动了那台彩色电视机。要知道,在整个教导队的三个中队里,唯有大队部配备了这样一台彩电。
用餐结束后,全体教员和司机都聚集到了会议室。观看电视的人挤满了长桌两侧,尽管头顶的吊扇持续运转,室内依然闷热难耐。由于需要接听值班电话,我选择在门口观看节目。
约莫八点时分,一位面容姣好的女士从台阶缓步而上,悄然移至会议室窗前,透过玻璃专注地观看着电视节目。
起初我误以为她是二中队某位领导的家属,便热情地邀请她进屋看电视。她微笑着婉拒道:"多谢,不用了。"同时抬手整理了一下发丝。
两名教师从会议室出来时对我说:"室内太闷热了,连风扇吹出的风都是热的,外面凉快些。"说完,他们便站在那位漂亮姑娘身后,探头望向电视屏幕。
教导员很快从会议室旁的宿舍走出,探头向会议室内张望,同时瞥了眼窗外站着的两位教员和那位靓丽女孩。
会议室内的人们依依不舍地起身离开,却发现小寡妇早已离去。大家纷纷责怪外边的两位教员,认为他们试图接近小寡妇的行为被教导员发现,这才导致通信员关掉了电视。众人一边议论纷纷,一边朝宿舍走去。
这位美丽的姑娘被老兵们称为"小寡妇",据传她曾与多名士兵交往。从她的行为来看,她似乎在寻找一位军官作为结婚对象,期待组建家庭。这与指导员对她生活作风的负面评价并不相符。
1984年我担任卫生员期间,首次近距离接触了"小寡妇"。那是个夏天,她的弟弟在卫生所附近的水稻田埂割草时突然昏倒。听到外面司机呼喊说有孩子晕倒,我立即出去将男孩抬进诊室。根据症状判断是低血糖,我迅速敲开一支80%葡萄糖溶液给他服下,不久后他便恢复了意识。
"小寡妇"的弟弟刚恢复意识,就有位老师叮嘱别急着移动他,建议找家属来搀扶。很快,他母亲和姐姐"小寡妇"赶到现场。我简明扼要地交代了预防低血糖的要点。
"小寡妇"向我道谢时,我悄悄打量着她。她的美貌和身上若隐若现的幽香确实令人着迷。这种独特的香气让我理解了为何众多士兵都对她倾心不已。
仙店大队那位年轻貌美的"小寡妇",早已在磨盘山一带的驻军中传为美谈。
当时,不少女青年与我们部队的士兵关系密切,战士们私下给她们起了不少绰号,比如“小寡妇”和“王排长”。据说那位被称为“王排长”的女子从事裁缝工作。
2015年战友重聚期间,我们重返军营故地,不少战友提及"小寡妇"的事。出于好奇,大家决定探访她曾居住的半山腰那间茅草屋。
昔日的茅草屋早已消失无踪,山坡上遍布着新植的松林。原本的房屋遗址上,一座电信发射塔拔地而起,往日的痕迹荡然无存。那位被称为"小寡妇"的居民,可能已随家人因政策落实而重返上海。
四十年光阴转瞬即逝,昔日景象犹存,但当年那位被称为"小寡妇"的女子,如今已是子孙绕膝,韶华不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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